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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错(黄焖鸡,五金蟹,湖原)

 三个片段式的小短文,只是伪现实背景,请勿上升。这三对可以说是节目结束后最让人心痛的cp。感慨他们的感情,时间切割了一切,只希望他们未来一定都要好好的。图片不会插入,就是pd101第一集柳善皓穿着黑色短袖的样子。

黄焖鸡
  男人有些茫然的用手指滑动着手机屏幕,拇指在触屏上悬空了很久,终于碰了碰男孩社交软件的头像。
  头像是最近一次打歌舞台的图了,暖色的背景把他的侧脸衬得成熟而温柔。黄旼炫突然就浅浅的笑出了声。
  他想起来参加比赛的那会儿,小孩子才只满15岁,三时五餐,硬生生是在那个人人忧愁瘦出尖下巴的节目里胖了几斤。
  那会儿男孩还小,将101人细数一遍,除去同年的两个孩子,真正意义上比他小的,也只当年的小忙内一人。而柳善皓又是极爱跟在哥哥身后的一个,性子乖巧也活泼,让身边的哥哥都当亲弟弟宠着。
  然而男孩对他,或许一直是不同的吧。
  柳善皓是最喜欢赖着他的,never的时候练舞累了,就跑过来趴在他的肩上,两只手臂把他的脖子搂得好紧,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暖融融的。
  “我最喜欢旼炫哥了!”男孩的喜欢总是这样通透的,和他干净纯粹的内心一样,揉不进一丝杂质。而对于他,那年算是他最累的日子,一脚踩在悬崖边上,日子过得战战兢兢,生怕一步不慎,就摔得粉身碎骨。
  回到原来宿舍的休息日他也曾整夜失眠过,醒着的时候会想起柳善皓的笑脸,亮晶晶的眼睛有点大小差异,上扬的嘴角,唇边小小的痣,他喜欢他不带任何虚假味道的笑和无限真诚的样子,喜欢他柔软的头发和无意识的撒娇语气。
  可他什么的做不了,其实那个闷热的六月,连安慰都是男孩反过来给他的。欢喜和心痛交错,他背着柳善皓,却连自己的路也决定不了,又能给他的小男孩什么呢?
  他想起那时对柳善皓的承诺——如果一起出道了哥会一定愿意承受你的撒娇的。其实诺言的下半句他没有说,他不敢去幻想,比起美好得期待,他更想要真实得去实现它们。
  ……
  黄旼炫缓缓滑动着手指,一张张翻过手机里的照片,突然,一张过去存下来的图让他停下了动作。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柳善皓的样子——或许是录制时间太长演播室热了起来,男孩脱了外套从黑色的短袖里露出一截白净细长的脖颈。那日cody姐姐把阴影扫得很重,他又那样瘦,两颊的线条明晰,一眼看去,完全可以想见他褪去青涩和婴儿肥之后俊朗的男人模样。
  黄旼炫握着手机,他的眼眶有一点酸涩。
  是的,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男孩成熟的模样啊,可是,他却终究还是错过了他的成长……

  
  

五金蟹
  再碰见安炯燮的时候是在打歌节目的后台,他给前辈们送了新的专辑,正关门从别人的待机室里走出来。
  他抬起头看到了朴佑镇,轻轻的咬了咬嘴唇,冲他笑了起来。
  时光重叠,朴佑镇想起来安炯燮最初在节目里的样子,其实他们的相识比在A班的见面更早一些。
  刚上节目时他很怕生,分到A班的几天里完全没办法和哥哥弟弟们敞开心扉。那天他自己偷偷跑去找楼梯间边小小的房间练习,他推开门,一个男孩子正喘着气站在那里。
  安炯燮的耳朵上还挂着耳机,也许是剧烈的唱跳练习,让他的喘息有些粗重。男孩的刘海给汗水浸湿了,软塌塌的贴下来,半盖住了眼睛,他让朴佑镇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抬手去揉两只红红的眼睛,不知道是去擦汗水还是眼角的泪。他试图友好的打个招呼,咧开嘴露出两只兔牙,眼睛水汪汪的,活像一只受到惊吓仓皇的兔子。
  ……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好感,有时就在一瞬间。
  他记得安炯燮曾在节目中感谢他在A班和第一次竞演中的帮助,那样大大方方的在台上对他比心,可他知道,这个看似活泼又外向的男孩有多少眼泪掉在孤独的练习室冰凉的地板上。
  害怕,孤单,不自信和被伤害时,他只会像一只小兔子,把头埋在自己柔软的毛发里,红着眼睛,没有丝毫的攻击性。那样的安炯燮,朴佑镇不想说与别人。
  节目结束的时候,其实他以为安炯燮会哭,可是没有。男孩温柔的给了他一个拥抱,眼眶湿热的却是自己。
  他说,“五金,祝贺你出道。”这一次,他已经学会忍住眼泪,只是还没能忍住眼里离别的伤心。
  ……
  “炯燮哥,该准备上台了。”那边,李义雄冲他挥挥手打招呼,又急匆匆的叫着队友。
  安炯燮拍了拍他的肩膀,迅速的拥抱了他一下,转身迈着步子去追赶李义雄和其他孩子们。
  朴佑镇立在原地。
  那个拥抱和当年一样,还是干净的仿佛带着春天的青草味,可是那个兔子一样容易受到惊吓的眼神,早和他妥帖的微笑与模模糊糊的香水后调一起消散在时光里。
  哪怕他不愿承认,那个曾经依赖着他的小兔子,已经长大了……
  
  

湖原
  金在奂将solo出道消息宣布的时候正赶上郑世云的再一次回归,新闻把两个人的侧影剪在了一起。他有些无聊的坐在练习室的角落,把下巴放在怀里的旧吉他上。
  上一次见到郑世云是什么时候呢?他想。是在湖原大学的校园里吗?
  那天他去学校办复课的手续,带了帽子和口罩,只一个人。却意外的在校园里看到了走在前面的郑世云。
  那人穿着浅色的衬衫和牛仔裤,完全没有“武装”,素净着一张脸,背着吉他走得坦然,也倒是没有人故意去打扰他,只有走过他身边的女孩子小心翼翼的红了脸。
  其实郑世云好像一直是这样,很自然的看待自己的定位处理身边的关系,一点没有做了明星的“自觉性”,穿一件格子衫给放进校园里,就是个讨人喜欢又有才的大学音乐系男生而已。
  他对于郑世云的印象,若归结成最简单的词句,那便是坚定又温柔。那人仿佛是春天融雪之后冒出来的青草,没有虚伪的包装又从不见他怕过什么。
  温柔的性子让他最大的执拗都放在了音乐上,往常跟哥哥弟弟们玩闹着给人压在地上叫波妞,也只和气的笑着,生日隐藏摄像被“捉弄”了还有点傻乎乎的拍着手跟着唱生日歌。
  他们那时候是能一起唱歌的伙伴,两个人常常是交换了吉他,你弹琴我就跟着哼唱。他喜欢郑世云的吉他,琴和他的个性一样让人舒服,手指轻轻拨动琴弦,好像能感受到郑世云弹琴作曲时的微妙心情。像小孩子初恋时偷偷拿过对方的作业簿那样,是幼稚又可爱的心态。
  那天的校园里他几次张口,却没能在后面喊住郑世云。短短的距离让他只能从后方看到年轻人的半个侧脸,在金灿灿的阳光里温暖又疏离。
  是哪里出了问题吗?金在奂问自己。
  他想起来那年六月自己颤抖着手坐在小沙发上的样子,心跳震得胸口生疼,郑世云站在舞台上,妥帖的微笑着拍手,目光落在他身上……
  糟糕的缘分和结果把他们硬生生的剥离,说远不远却天各一方。金在奂有些气恼得用拇指去拨动琴弦。“喀”的一声脆响,他的一小截指甲断在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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